陆时安理不直气不壮地拒绝,“不用,齐助理会帮我。”

“如果陆总的手二次脱位,那就只能长期住在医院了。”孟御离得陆时安稍近了些,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时时,我不想别人看你赤身裸体的样子,更受不了别人碰你。”

调子沉沉,不同往常的那般温和,声音里满是霸道的占有欲。

而“时时”两个字仿佛一颗子弹,瞬间击穿陆时安的心脏。

埋藏心底深处的记忆瞬间苏醒,以前孟御,是喜欢这么叫他。

心尖有些麻,连带头皮都跟着麻。

“陆总。”孟御退开,恢复到正常的社交距离。

陆时安被拉回思绪,他看向孟御,毫不留情地说:“别这么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孟御失笑,“怎么叫?”

“时……”陆时安声音戛然而止,看他的眼神活像看无赖。

“起来,我带你下去走走消消食,这样晚上会好睡些。”孟御说着率先起身。

“我不去。”陆时安仍是坐着不为所动。

一是怕被熟人看见认出麻烦,二是怕被旁人看到他如今这副狼狈滑稽的样子,他堂堂方盛董事长,包袱重得很,他丢不起这个人。

知道对方在顾虑什么,孟御直接道:“外面天快黑了,我带你去西南角的小花园,那里人少,没人会认出你。”

陆时安闻言是有些心动,他确实在房间闷得太久不舒服,最重要的是他烟瘾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