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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御最后打电话让人来照看孟晚,他则带着陆时安回了住处。

两人去了浴室,避开他刚拆线的后脑给他洗了澡。

空气升温,暧昧气氛烘托到了极致,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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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陆时安醒时依旧是宿醉断片儿后带来的恶心头痛。

他脖颈酸痛,身下压了一只手,异样的感觉让他甩掉满身疲惫神经高度紧张起来。

他侧目,映入眼底的是孟御那张俊朗餍足的脸。

见是孟御,陆时安心往肚子里落了落。

完全记不清昨晚的事,不过他朝孟御胸前看了一眼,就知道两人昨晚做了什么。

活到这把年纪,两人也不是第一次,陆时安这次没发火,也没太过纠结,他平静地朝四周环顾一圈,问孟御,“这是你家?”

喉咙有些干涩疼,话出口,声音沙哑。

孟御有些讶异于他的淡定,但还是应了声,“嗯,家里有润喉糖,我去拿。”

孟御说完掀开被子,快速穿好衣服出了卧室。

陆时安坐起身仔细打量起房间,屋子不大,有股淡淡的清香,该有的配备都有,收拾得特别干净。

当然,不包括身下这张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床。

孟御很快进来,他将找来的润喉糖放在桌上,“洗漱了吃。”

末了他又补充道:“昨晚你手机在客厅响了一晚,刚才我去看没电了,给你充上了。”

“响了一晚,怎么不接?”陆时安疑惑,谁敢深更半夜给他打电话,还丧心病狂打一晚。

孟御垂首瞧着床上半裸的人,唇角含笑,“我是想出去给你拿,是你不让。”

“你!”陆时安莫名羞恼,于是岔开话题,“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