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最后是王焕道:“在睡吧,五哥也在睡呢!”这俩昨夜在拼酒。
王弼还没开口,王登道:“去把她叫醒,让她马上过来。”
一众人莫名其妙,曾氏吩咐身旁妈妈:“去将她叫过来吧。”
等妈妈离去,王烁问:“到底怎么了?”
王弼要开口,最后叹了一声气,“羡容来了一起说吧。”
众人想不明白,羡容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
因为妈妈催得急,羡容没怎么打理就过来了,由丫鬟草草挽着发髻,未施粉黛,到踏进门口还在打哈欠。
她倒是好精神,一进屋就寻了个位置坐下,马上问:“听说昨夜宁王谋逆,当场就被杀了?连头都被割了下来?皇帝什么时候这么狠了?”
她问得多,王弼也没回,只问她:“羡容,大伯就问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薛柯的身份?”
“身份?他什么身份?”羡容先是一愣欢迎加入企鹅君羊一五二而七五二把一,随后反应过来,犹疑道:“大伯你已经知道了?”
王弼一怔,立刻问:“你知道?何时知道的?如何知道的?为何没和我们说?”
羡容见他这么紧张,有些心虚起来:“也没多久吧,他自己说的啊,是他不让我说的,不想让人知道他出身不好,娘亲身份卑贱……”
皇长子,出身不好?王弼疑心她和自己说的不是一个人,“他说的是,沈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