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深思极恐的念头在谢南星脑中生出:

这个陆调的武力值比他目前接触过的所有的精神污染者都要强。

这个人的巅峰水平到底在哪儿?

正想着,陆调又开始骚了:

“三金完成两金了。”青年修长好看的手指像抚摸情人一样,轻柔抚摸过身上的追踪器耳钉和弹戒,最后落在白皙的脖颈上,指腹来回逡巡滑过肌肤对男人挑眉戏谑,“南星叔叔什么时候凑齐最后一金来娶我?”

三金是旧世界里传统的婚嫁首饰,结婚的时候由男方送给女方。

刚刚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所带来的刺激还未从谢南星脑子里完全消散,他又快要被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小兔崽子气得再抽一支精神稳定剂了。

秉着节约就是美德的原则,男人强忍着不适深吸一口气,抬手啪地一声拍开了青年的手掌,冷道,“安安的药剂在哪?”

这才是他来赛博学院的目的,因为今天刚好是陆调说的三天宽限日的最后一天。

陆调淡然挑眉,刚刚谢南星那一啪,将他的触手给啪出来了。

扭曲的小触手在明亮的灯光下,自由散成了一个心形的影子。

青年朝谢南星露出一个无比真诚又俏皮的笑,“我的影子都在说我爱你。”

“……”谢南星捏了捏眉心,薄薄的唇|瓣间呼出一口气,接着动作敏捷反手抓着陆调的触手,用捆绑罪犯的姿势将人捆成了一个肉|球,右手用力捏着对方的下巴,冷硬的气息瞬间将胶囊宿舍的温度降到冰点,“我没工夫陪你耍嘴皮子游戏,药剂给我。”

“原来你喜欢捆绑啊。”被自己的触手绑成肉|球的陆调,飞快用舌尖舔了一下谢南星的虎口,在对方晃神的时候一眨眼从谢南星手下溜远了,勾唇痞笑,“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