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猎物后,那东西瞬间兴奋起来,长满利齿的嘴角不断往下滴着长长的涎水,在昏暗不明的走廊里散发着瘆人的寒光。忽然,“兹拉——”一声,长长的涎水自半空滴在地板上,地板瞬间被腐蚀出了一个大洞,地板汇集起来的血迹悉数都往巨洞流淌而去。
!
那东西的体液居然还带有腐蚀性!
陆调上前一步挡在谢南星前面,抬枪瞄准天花板上的蜘蛛,严肃道,“小心——”
点字还没出口呢,耳后就响起了一道震耳的枪声。
“砰——!”地一声,谢南星开枪将蜘蛛嘴里即将喷射出的蜘蛛丝给它堵了回去,又单手抓着陆调的肩膀一个侧身旋转,完美躲开了蜘蛛嘴里炸开的蜘蛛丝。
陆调回头,看见两人刚刚站过的地方被飞溅出的蜘蛛丝腐蚀出了好多触目惊心的沟壑。
谢南星用行动告诉了陆调,即使他身体不适,也根本不需要这个小屁孩的保护,相反他还能在作战之余保护对方。
陆调轻轻笑了两声,在程言礼看不见的地方掐了一把谢南星的腰,眼里涌动着浓浓的戏谑意味,弯了弯眼角,“您可真棒。”
腰间的热度烫得谢南星瞬间直起了身子,一股酥麻的电意在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骤然炸开,好像贴上谢南星侧腰的不是陆调的手,而是一块带电的烙铁,哪怕隔着几层的西服布料,也依旧能让谢南星双|腿下意识发软。
但谢南星不得不承认的是,陆调手上传递给他的那股悚然力量将他体内躁动的血热抚温了很多,让他产生了一种置身在春意浓浓的花海里的错觉。
男人垂下视线扫过腰间的手,陆调的手其实很好看,是可以拿来做手模的好看程度。目光落在对方无名指上那枚弹戒上时,燥热的心脏跳动得更加厉害了,扑通扑通地,好似即将要冲破身体的樊笼。
“……”谢南星逼迫自己迅速移开视线。心中默念:不能看,不能看,再看就移不开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