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穿好服装的谢南星看上去依旧那样禁欲清整,冰雪凛冽,连刚刚软得不像样子的背脊此刻都恢复得如挺立的标枪一样,好像刚刚被他陆调弄得几乎支离破碎的男人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他觉得谢南星真的很适合穿西装,裁剪得体的衣料将对方的身姿展现得毫无遗漏,成熟男人宽阔的肩膀,甚细女人的窄腰,更有笔直修长的大|腿仅是看一眼都垂涎得让人宁作风|流鬼,夜夜笙歌不停歇。

陆调看得周身又燥热了起来,他可是一直都没有让自己的欲求得到满足过,刚刚帮谢南星的时候他花了全身所有的意志力去克制自己不伤害谢南星,尽力告诉自己一定要在对方自愿的情况下再和谢南星真正地结合在一起。

他一点也不想谢南星讨厌他。

所以身体再难受,他也凭借自己超强的意志力在压制着,痛苦的程度丝毫不亚于曾经拼死克制体内触手那些单独的意识。

忽然,寂静的置物室内响起了腕表的铃声。

陆调蓦地从臆想中惊醒出来,忙接通电话,老校长的身影便投影在了前方,老人看上去有些焦急,“陆调啊,你和谢教授去哪儿了?马上就要到你们了怎么人还不见了呢。”

陆调正想说些什么,老校长继续说,“你在置物室干什么啊?那里放着的全是废弃的东西,脏里脏西的,你怎么把谢教授带到那里去了啊,千万不要委屈了人家才好。”

陆调和谢南星相视一眼,都沉默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