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发现的是他这两个字里面裹挟着的是浓浓的宠溺味道,这宠溺的语气有别于对安安,对生前的妹妹。
它是独独面对陆调才会出现的味道。
陆调温和笑了两声,抓着谢南星的手摇了摇头,“不疼了谢哥,我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说完,青年就忍不住紧紧将身前的男人搂进了怀里。
谢南星只是在对方最初的动作中诧异了一瞬,但很快就在对方温暖的胸膛前渐渐冷静了下去,悬在半空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他没有推开陆调,而是静静地任由陆调抱着自己,搂着自己,感受自己的体温,感受自己的气息和心跳,因为陆调在感受他的同时,他也在感受陆调。
约莫过了几分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谢南星这才推开陆调,然后抓起对方的右手。
那只手刚刚一拳砸在了墙壁上,上面依旧流淌着些许鲜血,谢南星看得心里隐隐发疼,但是这次他身上没有带药。
男人摊开掌心,看了一眼陆调说,“把药给我。”
他都没有问陆调身上是否带着那支白色的药膏。因为在那一瞬间,他脑子里有个笃定的声音在告诉他,陆调身上一定带着,因为那是他给陆调的东西,也是他给陆调留下的唯一一个可以治愈伤口的东西。
果然,听了谢南星的话,陆调真的就从裤兜里摸出了那支白色的药膏放到谢南星的掌心里,然后笑嘻嘻地说,“南新叔叔记得轻点擦,我是真的很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