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尾白阿兰一脸焦急地冲到了露出蛋花眼的金毛狐狸面前,关切地问道:“阿侑,没事吧?”
死死捂着脑袋的宫侑瞥了他一眼,原本经常带着盛气凌人的狗狗眼此刻湿漉漉的,脸上也飘起了几丝绯红。
不是羞的,是委屈的。
他虽然经常被阿治用排球砸脑袋,但这是第一被自家温温柔柔的小肥啾砸。
别看小狐狸这副还算镇定的模样,其实现在的内心已经哭出了汪洋大海。
呜呜呜呜。
凉介,你不是故意的对吧?
能感受到脑袋的灼热感,小狐狸此刻有些欲哭无泪。
真的有点疼啊。
凉介你的大力跳发确实有点东西。
“没事。”将嘴硬贯彻到底的宫侑强装镇定,若无其事地放下了双手。
不过他还是将委屈又幽怨的目光投向了对面已经化身为了庭院中石膏像的幼驯染。
接收到狐狐委屈讯号的凉介身上的石膏“簌簌蔌”掉落,因为震惊彻底宕机的大脑也逐渐开始运转。
只见他不顾别人的目光,大步流星朝着稻荷崎的球场走去。
“阿侑,抱歉,我是不故意的,你头晕不晕啊,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越想越着急的白发少年星眸中的愧疚如薄雾般弥漫开来。
没想到幼驯染会不顾在比赛中走来的宫侑既感动又担心,他连忙摆了摆手,“我没事啦,你快回去。”
呜呜呜,不疼了不疼了。
凉介真好!
被哄了一句的金毛狐狸瞬间变得开心起来。
连头上的疼痛都忘记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