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意想说完全没有必要。

人已经被有力的胸膛抱到窒息的程度。

商靳沉的上下起伏,性感的喉结深处振动着诱人的低音,宛若酝酿了必须一饮醉人的酒。

“你知道我一年里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才挂掉你十个而已,还好意思跟我生气呢?”

又说。

“我知道你是狠心的,我都躺在医院里了,你明明就在,居然连一眼都不看我。”

“我承认自己输了好不好,嗯?”

商靳沉出来前并没有多带人,只一个司机用隔音隔板挡在驾驶室,没有人能打扰他的事情。

商三大手摸索着徐舒意略显凹陷的面颊,他请人拍了徐舒意很多在云藏生活的照片,无论怎么看着这个人一点点憔悴,怎么一点点消瘦。

都不如自己亲手摸一摸的。

商靳沉如今能在轮椅中坐直身躯,不必总是躺在里面,挺直的脊背在拥抱徐舒意的瞬间,仿佛安心似的,微微向后垮塌下去。

这.....跟我预想的南辕北辙!

徐舒意轻咳一声,从大衣里露出冷白的面孔,因为衣食住行上的不协调外加水土不服,使得他那双微挑的狐狸眼睁得又圆又亮。

字字清晰道,“商靳沉,你认不认输与我有什么关系吗?我们已经分手了,还记得吗?”

商靳沉近距离睨他,“当时那手机信号不好,你断断续续讲了的原来是这句话?”

压低眉眼的沟壑,勾起嘴角露出笑道,“我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