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靳沉用扇子点住他的手指,不无哂笑说,“你等我等饿了,怎么连这些都吃个没完没了?”

吴明勋直接发现华点,“你家大业大还怕我吃穷你啊?”

“不对,我是想问,你手上的订婚戒指呢?去日本玩了几天退婚啦?”

常年在外玩的家伙总是在特殊的情况下,比鬣狗还敏感几分。

吴明勋连续三叹,“不是,商三少爷,您这脸是刚被人抽过吧?这是又祸害了谁啊,终于把人家霍霍恼了。”

原本他要哈哈大笑的,毕竟能一口气逮住商靳沉的小辫子大肆嘲笑很不容易。

不过,商靳沉有仇必报的个性,他领教得最深。

忍忍还是算了。

商靳沉挑起黑黝黝的眼瞳睨他,“要拍照发朋友圈吗?”

那不敢那不敢。

不得不说,他们这些豪门圈的各家少爷们也是有鄙视链的。

而商家的财力与地位,包括他们家有亲戚在龙城的政治圈稳居高位,完全属于鄙视链的顶端配置了。

吴明勋只好端正坐相,抽出湿润的手巾擦拭指尖的饼渣,“你其实根本就没订婚吧?我说你可真行,为了给温如新点羞辱,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商靳沉见扇子没了作用,在掌心一折一折得推合起来,问了个谁都没料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