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在大病痊愈之后,过的生活就是与张府的两个堂姐堂妹差不多,基本都是大门不迈二门不跨,最多就是元宵节时候出门看看花灯。
尤其是在比自己大上一岁、纯洁娴静又笑不露齿的堂姐张嫣的照顾下,桃夭竟然也勉强学会了做女红。
但比起七岁时就茹苦耐劳,洒扫庭院,洗衣做饭,样样都会,没事的时候,还能静静的独处一室,习做女红,阅览书史的大家闺秀堂姐,桃夭自认为自己还是很难坐的住。
因为家中还有一个同样不缠足的妹妹,桃夭那就是直接跟妹妹一同放飞自我,时不时就爬树摘各种鲜花来给长姐做糕点和酿酒,还有做纸鸢去踏春或秋游时候玩耍。
三姐妹都对读书读史十分感兴趣,偶尔自娱自乐办个诗词宴,做出来比较满意的诗词,就会提在纸鸢上。
这般有趣的活动,两姐妹必然不会丢下长姐,于是不喜欢出门的张嫣也被带着出去,时日已久,那就是再内向的性格也被锻炼得活泼开朗些许。
张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容貌方面却可算是中上之姿,于是父母都容貌不俗的情况下,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俊眼修眉、顾盼神飞。
待三姐妹都长到十几岁时,长姐张嫣窈窕端丽,文彩精华;小妹张蕴虽身量未足,却也转盼多情,语言常笑,观之可亲。
至于排在第二的桃夭,则是容貌最好,举止言谈不俗,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绝艳,悉堆眼角。
若要用一词来形容,便是绝世无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