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正在为自己的右手包扎,她刚才是用左手抱的孩子,右手就是随意撕下一根布条绑住止血,现在回来了自然就要尽快处理好伤口。
“我来吧。”
张翠山低声说了一句,殷素素也没有再跟他吵的意思,便让他接过去金疮药和干净的白布,为自己包扎伤口。
为妻子包扎好伤口之后,张翠山又出去换一盆热水来给殷素素擦脸擦手,随后神情淡淡的嘱咐道:“今夜你先在偏房好好休息,无忌有我照顾着。”
夫妻之间的默契就是这样子,一个不再追根究底,一个不再要求答案。
殷素素没有坚持要求自己照顾儿子,只是沉默着起身出去,但在关门那一瞬间,她还是为自己当年的行为做出了一个回答:“翠山,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从始至终都不曾有过要害你三师兄的想法。”
说完这句话后,殷素素就关门离开。
而被留在屋子里的张翠山面色复杂的坐在床边,看着一脸稚嫩的儿子,终究还是一夜不曾合过眼。
第二日,同样是辗转反侧难以安睡的殷素素,一大早就起身来找张翠山,随后一同去将昨夜真假易筋经的事情告知张三丰。
当知道居然有真假易筋经这件事时,便是稳重如张三丰,都没忍住皱眉沉吟片刻,让宋远桥去把小桃夭带过来。
对比起完全没有睡意的五师叔夫妇,桃夭那就是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直接一觉睡到天亮,当她爹过来寻她去紫霄殿时,桃夭才刚刚吃过早饭,正陪着她兄长在踢蹴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