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不存在的灰尘,慢悠悠摸出手机走了,还安浔一个清净。
男生都跑马路对面的篮球场打球去了,女生挽着胳膊沿着小操场遛弯儿,悠闲自在。
闫贺安靠在老槐树上玩儿手机,久违地登上消消乐的账号。
他已经玩到上千关了,排名一直都是第一。
等会儿。他定睛一看,几天没玩儿变成第二了。
等他看清排在他前边那个id,他愣了愣,不由得心虚地默默退出,拉到黑名单那里把某人拖出来。
完犊子,这事儿办得不地道。
前阵子他整个人一团糟,心烦意乱的,嫌路知太啰里吧嗦,图个清净给他扔进去了。这几天事儿多,刚想起来还没把他放出来。
闫贺安知道自己理亏,抱歉地给路知主动播了个电话。
刚响了一声,那边把他给挂了。
他又播,对面又秒挂。
闫贺安:“……”
草,这么记仇。
过了两分钟,路知打回来了。
刚接通,闫贺安不由得把话筒离远了点儿。
“闫贺安我草你大爷!!”路知理智都被愤怒烧没了,上来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夹枪带棒的:“失踪人口还知道跟我联系呢?我都怕你想不开干出什么事儿来,连续好几天梦见警察给我打电话,说我铁哥们儿等我去领人呢。我他妈为了你一个好觉都没睡过,提心吊胆的,你给我拉黑名单,你个畜生!”
趁着路知呼哧呼哧喘气,闫贺安心平气和地附和:“对对对,我是畜生,你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