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舟当时听了就没信他,他们的第一次就是霍成一吃叶严青的醋,黑暗里突然爬上他的床,一言不合强行压他。

真是又爽又刺激的噩梦。

——闻鹤舟一直不太好意思说出口,那种噩梦再做一次又怎么样呢?

但霍小狗几乎没有那种生气发火的时候。

即使是吃醋、偶尔不高兴,也会第一时间说出来。

说他不喜欢闻鹤舟跟谁靠得太近,说闻鹤舟总是忙学习不理他,说谁喜欢闻鹤舟,要闻鹤舟不准喜欢谁……

闻鹤舟总不能不答应。

但心里惦记。

惦记小臭狗有一天性情大变,强行把他掳了去,关在没人知道的阴暗的房间里,让他除了霍成一自己什么都不准想。

像寒漫那样。

是犯罪。

但刺激。

一想,闻鹤舟的心就跳得快,脸上红透了,全身都烫得不像话。

“学长的脸好红。”

霍成一看着镜子里闻鹤舟的脸,那双眼瞳似漫不经心,又深邃沉沉。

低声问他,“学长在想什么?”

“……”

闻鹤舟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看见自己脸红臊赧,又充满媚意,被手指捏着下巴抬起头,有些狼狈的样子,捏着的下巴却没红。

霍成一没用力。

胆小狗。

威胁人也这么蠢蠢的。

闻鹤舟颤了下眼睫,很小声的,惴惴不安地问他,“你是要我今天还债吗?用、用身体……”

霍成一眼瞳猛地一深。

手上失控地用力,下巴疼得闻鹤舟轻哼,他的注意里却在霍成一狠狠滚了下的喉结。

在开口前。

喉结又滚了滚,嗓音低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