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舟:“……”

果然人不能太唯心主义,现在成哑巴废物了。

霍小狗给学长上药。

凉凉的药膏被热热的手掌心揉开,小心地覆盖在伤处。

闻鹤舟觉得有点热,又有点酸爽酥麻的疼,情不自禁地轻哼一声,就忽然觉得后腰上一烫,然后一道凉痕。

是水。

是霍小狗的泪珠子掉下来了。

闻鹤舟费力地转头,就看见霍小狗低着头,晶莹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滚落,像断了线的珍珠。

滴滴答答。

落在闻鹤舟的后腰,也落在闻鹤舟的心口上。

眼泪。

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闻鹤舟心都化了,顾不上没力气和屁股的痛,翻身过来,轻轻地抹掉霍小狗的眼泪。

哑声哄道,“哭得这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糟蹋了你呢。”

不行。

说话嗓子疼。

霍小狗眼眶红红的,把脸贴在学长的手心,“我的清白本来就是给学长的,怎么能算糟蹋呢?”

“可是学长昨天差点就被绑走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学长,我应该跟着学长的。”

“伍成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一点都不避着监控,还挑衅,警察说他提前开了房,还在酒店放了一套拍照设备……”

霍成一没再说,但闻鹤舟已经懂了。

他气得手都在抖。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