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边抱秦一,边画,让秦一看着自己一点点地大尺度地出现在画纸上,就像当初一点点被染上颜色的自己。

霍老板还要笑。

低声地问,“好看吗兔子?昨夜里兔子就是这样……然后这样……兔子还说很喜欢,老公也很喜欢……”

秦一每次都很害臊。

有时被霍老板说得实在赧了,恼了,就用力地锤霍老板,叫他别画。

秦一力气不小,锤人也是挺疼的,霍老板被他锤得却是笑得厉害,说兔子急了不是咬人,而是锤人,说兔子真可爱。

然后就捏着秦一的下巴亲他。

亲得秦一晕乎乎的,就剥他的衣服,进行画纸上的动作戏,戏结束了,画纸也变得皱巴巴的不能看了。

画完的画纸全都会染黑抹掉,最后进碎纸机里销毁,变成谁都拼不回来看不出的碎屑。

所以虽然秦一觉得霍老板这种喜欢画人艳照的行为,真是太过恶劣,但霍老板从来没流出去一张过。

连俩儿子都不知道他们的老父亲还有这么恶劣的行径,更别说外人。

——所以霍成一压根不知道,自己这么变态,总是想拍他的学长,完全是遗传了他老父亲的恶劣基因。

不行。

不能再想这些了。

秦一用冷水拍拍自己的脸,把脸上的热度降下去,很快地洗漱完,换了衣服,吃了点粥垫肚子就去霍氏大楼。

秦一是老板娘。

新来的前台早就记熟了秦一的样子,看见他还犯花痴,小声跟同事说,

“老板娘好帅,还这么温柔,真不知道怎能受得了老板那个冰山脸的,我看见老板都害怕……”

“你可不知道,老板虽然冷冰冰的,但是个黏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