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柯是在关心他。

裴清墨低落的心情回转了点，抿出一个小小的笑，但又顿住。

“为什么不一样？”

“因为我不是女生，所以穿裙子再好看你也不会喜欢我吗？”

他眼底晦暗，浓郁躁动的情绪将瞳色都深邃了几分，显出不符合他面容的阴翳，又很快被掩盖。

垂着眼睫。

微低着头。

丝绸般柔顺的发丝在耳边垂下，嫣红的嘴唇微抿着，透出几分脆弱可怜。

秦一柯一时心又软了。

半哄着他道，“你本来就好看，不用学女孩子穿裙子。”

“如果你喜欢穿的话，穿裙子也没关系，我不会因为你穿裙子或不穿裙子，就不喜欢你的。”

裴清墨固执又小声地说，“但你喜欢女生，我想要你喜欢。”

“我不是喜欢女孩子，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喜欢男生女生……”

秦一柯顿了顿，疑惑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女孩子？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我喜欢女生还是男生。”

“……我听到的。”

裴清墨闷闷道，“我听到你和金元征说的，那天我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你也没有反驳，说只要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都可以。”

“你问女孩子，也没问男的啊。”

秦一柯理直气壮地说，“而且男的你看金元征乌江江他们，五大三粗一堆毛病，还不洗臭袜子，我当然更喜欢女孩子了。”

“那我呢？”

裴清墨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不喜欢的毛病我都没有，我还帮你洗袜子，你还说我漂亮，亲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