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罪过罪过。

录像还在继续。

到了秦一柯抱起裴清墨去床上,又压着人亲解他扣子。

秦一柯脸红心跳,眼神飘忽,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裴清墨腰和屁股,有点惊疑不定又诡异地害臊——

老幺这么惨……

他该不会真给老幺那什么后面了吧?

他怎么屁股也疼啊?

难道他俩都……?

“哥哥。”

裴清墨忽然笑了一声,看着秦一柯心虚的眼睛说,“我人都是你的,怎么看我还偷偷摸摸的……哥哥在想什么?”

“没什么……”

秦一柯臊得没敢说。

在看到是自己压着裴清墨这样那样之后,秦一柯松了口气,心想幸好没真的把老幺弄坏之余,更是脸红羞臊了。

赧得仿佛有热气从头顶冒出来。

他半天没敢看裴清墨,也没敢说话,甚至想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最好让他穿越回昨晚,拦下喝的那杯酒。

太匪夷所思了。

秦一柯觉得自己挺传统随和的。

偏偏那录像里一清二楚。

那放浪形骸又高高在上,抓烂了裴清墨的后背又将人缠得死紧,面容糜艳又语气傲慢的人——

就是他自己。

怎么会呢?

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