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裴清墨做好了准备,但他没想到自己都送到秦一柯跟前了,他还是选择了在外面,只是恶狠狠地说了几句威胁的话——

“给我老实点!”

“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的!”

“哭大声点!”

不像要作践人的强盗,倒像是被闹急了的老婆在打情骂俏。

裴清墨没能哭出来。

差点笑出来。

玩上瘾的秦一柯最后闹了很久,把自己闹得一身痕迹,裴清墨背上的抓痕多了好几道,肩头也被咬得紫红。

没上次严重。

但秦一柯给他抹药的时候,也挺心虚内疚的。

他想不通自己怎么有咬人的癖好,明明以前和老幺做兄弟时一起洗澡,他看见了也就调笑一下,摸一把,也没想咬一口啊。

百思不得其解,还是不想承认自己太色了,最后把锅推到基因上。

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一定是随根。

他父亲是狗年的爱咬人,搞得他一个蛇年的也爱咬人……不对,蛇本来就是靠牙齿和嘴进食的,那他爱咬人也很正常吧?

正常。

裴清墨巴不得他再咬几口。

咬得他全身上下都有牙印吻痕,咬得一碰都疼才好,最好能留疤,让秦一柯一看到就心疼。

但秦一柯太正直了。

有一个漂亮又百依百顺的男朋友,还能忍住隔几天才碰一下,碰完还觉得自己太色太变态了,不行,得再过一段时间再碰。

裴清墨:“……”

其实天天碰也没关系的。

他那么努力地学习黄思想,就是想把知识运用到生活实际中,但秦一柯不是听不出他的暗示,就是正色婉拒他,说要少量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