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心尖。
心脏砰砰直跳。
兔子秘书知道自己在心动,也知道老板的手勾起了他紧绷的包臀裙,从底下探进去,摩挲他大腿的皮肉。
“您直接开始吧……”
兔子秘书用手臂挡着脸,咬着唇,臊赧得眼眶眼尾都红了。
声音也好像带着哭腔。
可怜极了。
也乖极了。
霍老板心里喜欢,吻着他的手臂,哄着他把手臂放下来,用指腹帮他抹泪。
然后恶劣地嗓音低低地说,“兔子,待会儿叫老公的话——”
“可以让你哭小声点。”
—
前面说了。
霍老板是说话算话的。
——但床上例外。
只要脱了衣服,落到牢笼里,霍老板就是一贯恶劣的出尔反尔的作风。
以最高解释权的名义,惨无人道地欺负兔子、压迫兔子、蹂躏兔子,然后带着笑,斯条慢理地低声哄他,
“乖,最后一次。”
“叫老公就不疼了……”
然后兔子只能低低啜泣着,咬着手臂可怜地叫,“老公……”
咬得手臂都是印儿。
红色的。
一圈圈的。
但只有零星几个是兔子自己咬的,大多是恶劣的混账的老板烙下的,一圈印着一圈,混着紫红的吻痕。
真的结束,得等霍老板穿上矜贵理智的皮,——那些名贵的西装,手表,皮鞋,袖扣胸针。
或者有其他的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