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来越凶。

霍老板摸了摸鼻子,掏出手机给老婆叫了一份夜宵,又问,“甜汤想吃什么?醪糟还是银耳雪梨?”

“想吃醪糟。”

“好。”

秦一探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抿着唇说,“吃完夜宵你不能再吃我了。”

“好,”霍老板低声笑,“那明天我们去看二十七亿的别墅吧?”

“……”

秦一趴地一声关上门。

“老婆?”

“闭嘴你个老变态。”

跟霍老板斗智斗勇半宿的秦一睡到了第二天天大亮。

游轮还在海上。

和煦的阳光洒在海面,好似跃动的金子。

白色的海鸟或叫着嬉戏,或滑翔捕鱼,还有点落到游轮的甲板上,秦一用面包碎把它们吸引过来,摸到了两只海鸟。

一声高昂的鸣叫。

秦一站起来,看到远处一道冲天的水柱,深色的身影从海里面浮跃出来,一前一后,又潜到水里去。

“我晚上也听到有鲸的声音。”

秦一看着海面说。

“我倒是没注意,”霍老板看了看太阳,“有些晒了,去娱乐区玩一会儿吗?太阳落山再出来。”

“娱乐区里有什么?”

“有高尔夫,保龄球,斯诺克,羽毛球,排球,赌场,酒吧,SPA,电竞游戏,放映室,游泳池等等。”

“斯诺克是桌球吗?”

“对,桌球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