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一狐疑看他,“你现在这么变态,不会就是以前压抑久了吧?”

禁欲且抑郁老男人一朝开荤——

变态的欲.望就如脱缰的野马,一去兮而不复返。

霍老板气笑了。

捏着他的脸,“再说我是老变态,我就完全变态给你看。”

秦一默默地闭上嘴。

心想,都这样了,还只是不完全变态啊?那要是完全变态……

不能想。

容易犯法。

欧洲中世纪风格的大床。

完全能滚好几圈都摔不到地板。

地板铺了新的厚毯子,摔了也能继续,从床外到床底。

穿着白色灯笼宽袖的兔子老婆。

布料软软的,洗得香香的,就躺在霍老板的旁边,他却不能碰。

唉。

难受。

霍老板心里说着难受,却把兔子老婆圈到怀里,美滋滋地睡觉。

夜里下起了大雨。

噼里啪啦的。

秦一有点睡不安稳。

他莫名梦到了之前雨天,霍老板把自己困在走廊角落欺负的事。

那天的雨也是噼里啪啦的,带着震耳欲聋的雷声,霍老板附在他耳边的声音却清晰极了。

他说,

“你跑赢了,我就放过你。”

秦一吓得拼命跑,可他身上的女仆裙变成了克里诺林裙,蓬大的裙摆跑起来很不方便,他只能尽力提起来。

风夹着潮湿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