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孟毅瞬间跳了起来,躲到沙发后面,横眉竖眼,
“你干嘛?”
“涂药呀,”Ives抬起眼,温煦地笑道,“不坐低一点脱衣服,孟哥怎么好涂药?孟哥这么大反应,是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
孟毅耳朵红得厉害。
跳回沙发上,把Ives拽到沙发的另一边,“你坐着我也能涂。”又忍不住问,“上一个给你涂药的,就是这么让你跪着?”
Ives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轻轻地说,“地毯很厚,跪着也不疼。”
“不疼也不能跪着,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跪着那一套,什么封建余孽。”
孟毅骂骂咧咧。
“孟哥说的对。”
Ives轻轻应道。
他微微低头,脆弱的颈项完全暴露在孟毅眼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
第一枚。
第二枚。
解到最后一枚,洁白的衬衣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光滑的肩头。
两枚青紫的吻痕落入孟毅眼中。
眼睛死死地盯着吻痕,手捏着药水差点把罐子捏裂,话里不自觉地阴阳怪气,“这次怎么让我给你换药?上次给你换药咬你肩膀的人死了?”
Ives微微偏过头看他。
孟毅刚看回去,就看见他整个人没骨头一样后倾下来,倒在他的怀里,修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镜片之下的丹凤眼带着温润促狭的笑。
“孟哥怎么这样说话?是因为孟哥看见我身上的吻痕,吃醋了吗?”
“没有。”
孟毅生硬地吐出两个字,一把将Ives推开,盖上药水盖子,“又不是我咬的,你有吻痕关我什么事?你现在涂不涂药?不涂药我走了,你叫上次的人帮你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