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舟的性.瘾都被喂得膨胀了,让他少碰一点霍成一,跟让他饿着肚子,不能吃饭喝水有什么区别?

而且——

要是他毕业之后真跟霍成一分手了,和年家小姐或者哪个女人结婚,他总不能出轨找男人吧?

青春没有售价。

放纵就在当下。

另一方面,霍成一也忍不住。

闻鹤舟不给他碰的话,他当然不会强来,再想也只能自己忍着,但是闻鹤舟给啊,不但给,还勾着他要。

别说十九岁的霍小狗,他的老父亲二十九岁时都没忍住,不然哪来的香香兔子老婆和俩讨厌的兔崽子?

霍家传统。

不能拒绝老婆。

虽然偶尔过火了,闻鹤舟会捂着瘫软酸痛的腰,用那双眼似嗔怪似幽怨地看着他,轻轻骂一句,

“小色狗。”

因为小色狗总喜欢咬闻鹤舟,从嘴巴咬到脖子,肩膀是重灾区,手指手腕上也要咬下一个个印儿。

甚至在脚踝那里,也能看见艳色深深的吻痕牙印。

或者骂他小色蛇。

说他一个比人家两个还大,问他是怎么长的,边半羞半恼,半调戏地故意用雪白的脚丫子踩。

从下踩到小色蛇的胸口。

加快的有力的心跳从脚底传过来,怦怦怦,怦怦怦,跳得闻鹤舟心跳也快了,臊赧了。

赧得圆润如玉的脚趾微微蜷起。

却扬着脸,很促狭的,不依不饶地问他,“到底怎么长的呀?”

霍成一一张脸都是红的。

耳朵也红极了。

臊得低下头,好像要躲闻鹤舟的调戏,一双深棕色的眼瞳却直勾勾地看着他,羞赧又亮晶晶的。

小声地说,“我不知道呀……就是喜欢学长才这样的……”

闻鹤舟最受不了他害羞的样子。

很容易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