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哗啦啦的。
霍老板表面面无表情冷淡沉稳,脑子里却在刮风暴:
【为什么不能吃第二次】
【真的好想吃第二次】
【但是老婆看起来好像不行】
【老婆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
【早知道不生了】
【小孩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该死的孕囊不会长第二次吧?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万一就碰上了呢?】
【不然结扎好了】
【等下还要给老婆洗澡】
【真的好想来第二次】
霍老板关了冷水,抹了把脸,怕冷水汽凉到秦一,还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套了干浴袍才出去。
秦一已经被扒光光了。
趴着躺在床上,看见霍老板出来,用手勾住他的浴袍一角,眼睛里还泛着水光,却大胆地问他,
“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要。”
“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
霍老板绷着脸说,“你老实一点。”
用薄毯子把秦一裹起来,抱到浴室放下,然后就关门扔一句,“自己洗。”
“以前都是你帮我洗。”
“那是以前。”
吃饱了跟没吃饱能一样吗?
他现在洗他就忍不住了。
“其实我觉得……”
秦一打开门探出一个脑袋,红着脸小声说,“我们可以一起洗,然后做点别的,你觉得呢?”
“新年礼物可以大胆一点。”
霍老板试图拒绝。
霍老板沉默地盯着他。
他也盯着霍老板,眨了眨眼睛,“你觉得呢老公?”
别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