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男性角色仍旧以羊咩为中心在原地打着转儿,所有面目不清的其他角色也是向羊咩投以或羡艳或倾慕的目光。
他们好像已经全然忘记了羊咩方才失控的疯言疯语,他们当然也不会听见那些有关死亡的、属于羊咩的诅咒,束缚在我的身上。
确认羊咩这头的确不再有任何威胁性,我回过头,拿走了管家递给我的钥匙,径直朝二楼夏霁房间所在的方向迈步而去了。
夏霁的房门紧锁着,门外挂着一把古朴的大锁,那是夏霁犯错被禁足的证明。
我掏出钥匙,打开门锁,走了进去。
他大抵是将我认作了其他人,头也不回地叫我“滚出去”。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带着点儿声嘶力竭的意味,我无比确认,他是哭过的。
他没有回过头看我,凝视着他的背影,我说:“还不一定会给你定罪,我叫夏夫人去看了监控录像,羊咩的事情,她也还没跟夏楷君说。”
夏霁愣了许久才回头看我,他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处飘忽不定的幻影,大抵他是没有料到我会出现在他房间内的,特别是在他已经被下达了禁足的惩罚、房门也被一把大锁锁住的情况下。
然而我敞开双臂,以一种了然而又故作轻松的姿态站在他的面前,对他说:“放心吧,既然小夏少爷将事情交给了我,我怎么能办不好呢?”
夏霁这才回过神,红着眼睛,他快步走到我的面前,脸上显现出一种气急败坏的不甘,他锤了一下我的胸口:“叫你早点过来,你却去了那么久,叫你跟我说一下你的计划,你却一点都不透露,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