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年没有回应,低笑一声,缓缓道:“黎越老师,地下室太冷了,先上来吧。”
黎越没有动作,两人在地下室僵持了很久,黎越这才朝楼梯走去。
温书年还在楼梯上,从温书年身边走过的时候,黎越侧身,避开了肢体碰触。
离开地下室,黎越回到一楼卧室,拿过大衣穿上,匆匆忙忙,看起来要离开。
“你要去哪?”
温书年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
“下山。”黎越拿过手机,转身离开,朝大门走去。
“外面封路了很危险,下山不安全。”温书年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
“池念。”黎越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池念。
还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现在他再看到这张脸,只剩下反感。
“你到底想干什么?”黎越没有了平时的风度,咄咄逼人,“故意把我引到你的房子,又剪断电话线,然后呢?报复我?”
“这不是我的房子,我只是借住过。”温书年耐心解释,又伸出手,拉住黎越手腕,“电话线本来就是断的,打电话也只是想要一个心理安慰。”
黎越后退一步避开碰触,视线下移,落在温书年的右手上。
以前池念一直都是用右手,可温书年却是左撇子,右手不能写字。
突然间,黎越想到地下停车场的那一天,他见池念的最后一面,当时池念被保镖踩到了手。
黎越:“把你右手打断的人不是我,送你去精神病院的也不是我,你恨我也没用。”
温书年似乎更疑惑了,说:“我不恨你啊。”
“我怎么会恨你?我这么喜欢你。”温书年还在笑着,眼里带着异样光芒,“留下来,陪我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