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也趁这个机会朝大门跑去,只不过右腿缠着纱布和夹板,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只是当黎越来到大门时,怎么都推不开,视线下移,这才发现大门上了锁。
一切都是徒劳。
黎越靠在大门边,疲惫感慢慢涌了上来,脑袋也有些晕沉。
身体像是变得越来越重,快要站不稳,视野一阵摇晃,只能坐在地上缓和。
隔着大门,还能听到外面的风声。
黎越揉着额头,头晕感越来越强烈,一片模糊视野里,看到一道身影从餐厅那边走来。
“酒里面加了什么!”黎越几乎是吼出来,想起了他被池念喂的那杯红酒。
长靴踏在地板上,温书年来到门边,慢条斯理整理好身上的着装,理了理手套。
“黎越老师。”
温书年又换回了这个礼貌的尊称,一举一动都从容不迫。
不再是一个发狂的疯子,而是一位优雅的绅士。
“您的情绪太激动了,先回房间休息。”
温书年停在黎越面前,微笑着,朝黎越伸出手。
“池念!”黎越失态般抓住温书年衣领,也不知道是想求助,还是想要撕破脸打架。
可黎越还没来得及有下个动作,身子慢慢倒下。
在失去意识前,听到了温书年的声音——
“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温书年扶住怀里的男人,掌心贴在后背上慢慢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