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空山气得不行,根本和黎越说不通。
气氛变得僵硬下来。
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敲响。
“黎越老师,方便进来吗?”
病房门口,温书年抱着一束花,穿着得体。
“温先生。”宋空山自动进入营业状态,脸上挂着笑容。
温书年怀里抱的是一束手工花,在当地镇上买的。
“没找到花店,不过看到有卖手工花的,就买了一束。”温书年笑着,将这束花放到床头柜上。
黎越看着温书年的动作,突然喊出名字:“池念。”
温书年手上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黎越,语气有些不确定:“黎越老师是在喊我吗?”
黎越转头,朝宋空山说:“他是池念,你认不出来吗?”
宋空山一愣,这才仔细打量着温书年。
其实他和池念的接触也不多,大部分时候他都是跟在黎越身边,只有池念想来探班的时候,他会抽空接待一下。
温书年和池念确实长得很像,当初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差点认不出来。
可如果非要说温书年就是池念,也不可能啊。
两人之间的气质实在是差得太大,池念就是一个被养废的小少爷,温书年更稳重一点,是一个商人。
“黎越,你别说了。”宋空山低声警告。
温书年还在一旁,无奈道:“我不知道为什么黎越老师要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如果黎越老师有顾虑的话,我可以去做一个DNA鉴定。”
听到这句话,宋空山更觉得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