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洗手间他睁着眼坐床上等,可是人没回来。
又等了七八分钟,他穿上拖鞋去隔壁客房,没人,又去书房找,也没人,四楼乱七八糟的就更不可能再回去了,无形中有只手攥住心脏,发紧得厉害,该不会觉得他麻烦,觉得堂堂太子爷反过来伺候他,于是想不通生气走了?
还是出了事?
或者大半夜去赛车了?
本着凡事都要多沟通的道理,他给许少淮拨打电话。
两通,均无人接听。
一气,他甩掉拖鞋扑进床里,随即啊了一声,屁股痛啊,恨恨地捶了一下枕头。
大半夜丢下他走人都不说一声。
啊啊啊!!!
实则,许少淮就在楼下,在客厅抽了根烟后卷袖子进了厨房。
他处理不了中餐,只能做简单的西餐,比如意面,等他端面进房间,只见晏词正扑在枕头里,抬头的一刹那揪得他心脏抽痛。
晏词眼睛红了一圈,眼里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倔强。
“怎么了!”饶是公司出问题,他也没这么急过,心头会慌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以为你丢下我走了,”晏词说,看了眼意面,又有些惊讶,“你去楼下给我做面了?”
“不然呢?”
“我....”语塞,原来自己多想了,“可是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许少淮气:“是不是笨,我手机在四楼。”
怪不得!
晏词恍然大悟,他就说,这么温油的男朋友怎么会一声不吭走人还不接他电话,是他误会了!瞬间,心情开朗。
“以为我突然丢下你走了,就掉豆豆了?”许少淮抬手抚过晏词眼角,眉头拧巴得厉害,“怎么总那么容易掉豆豆?”
“哪有,我没有!我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