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师也尴尬,显然这种内容播不了,后期得剪掉,他看向一旁陪同一起跟拍的同事,节目虽然求真,但不少地方也得重复拍几遍,后期挑最自然的剪辑。

同事轻咳了声提醒:“星宇,厉老师,我们尽量还是不要聊一些私人恩怨好吧。”

厉辛泽点头。

而习星宇则是充耳不闻,他从小被惯着长大,怎么可能听别人指挥,对他来说,工作人员的话就是耳旁风,他甚至想借着综艺把晏词的名声弄臭,而做这件事,就是要从身边人开始洗脑。

“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们拍你们的,我说我的,觉得播不了到时候剪掉不就行了,”习星宇将傲慢不讲理体现得淋漓尽致,他看向厉辛泽,“他这种人,你们都最好少接触,保不准什么时候咬你们一口,毒得很。”

厉辛泽尴尬笑笑。

他原不想再接话,奈何习星宇没有闭嘴的意思,越说越起劲,害得他也渐渐被同化,不免问了句:“他真是那种人?”

“当然,我有必要骗你吗,”习星宇轻蔑道,“他在新悦的时候经常出去陪酒,明明是自愿,是他求着经纪人自己上赶着去的,结果反过来咬自己经纪人一口把他经纪人送进了牢里,你说这种人是不是恩将仇报?”

“这么狠啊?可是据我了解新悦风气本来就不好,艺人很容易踩坑。”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不就是喜欢这样才去的吗。”

“好像有点道理。”

“后来跳槽世逸,是因为勾搭上了别人,”说到此,习星宇眼底的阴冷更甚,“是他千方百计爬别人床换来的,一次不成就两次,两次不成就三次,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恶心得要命。”

“我知道圈内是挺乱的,屡见不鲜,不过一直耍这种手段确实下作,”厉辛泽评价道。

“可不是吗,”习星宇说,“我敢保证,他陪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