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我又不傻,就是眼下我怎么过我爸那关。”

说曹操曹操到,急促脚步声传来,老子捉小子,一捉一个准。

花永盛怒气冲冲推开酒店房门,扬手就给了花鹏一大耳瓜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让你去沈至岚酒局的,混账东西!”

季恒默默起立退到一旁。

花鹏捂住脸:“爸,这事你不能怪我,沈至岚他都说了,是姓许的看不上我们,有我没我这一出关系不大。”

“你还敢说!生意上的门道你懂什么,第一次谈不成还有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可以接着谈第三次,可你安排的人一闹,人家直接把话给说死了!”

今早听完沈至岚的汇报,花永盛第一想法就是把花鹏掐死。

“废物!废物点心!”

“我是废物还不是你养的,”花鹏小声嘀咕,特别不服气,“搭不上许少淮的线就拉倒呗,他还不是和我一样吃吃喝喝就知道玩乐,又没有实权。”

“他还真有。”花永盛重重一哼,“撇开其他地区不说,就说凌远在大中华区的几个首席执行官都是他任命,股东有一半以上是他的人,人家都快把他爸架空了你懂吗!”

花鹏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花永盛看了眼床上捂紧被子的男子,气到血压飙升:“人家玩乐的时候还管着集团,有自己的执行团队,你呢!成天琢磨床上那点事,屁用没有!”

花鹏被狠狠数落一通。

等到他老爸离开已是一个小时后,他把床上的男子打发走。

季恒还在。

花鹏有点急,花永盛的意思要把他送出国眼不见为净,可国外哪有人捧着他,一思索道:“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季恒疑惑:“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