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接着骂,”叶健伯皮糙肉厚,被砸几下也不觉得痛,“我就喜欢你这张小嘴一直嘚吧嘚吧。”
晏词又抄起三只香蕉飞去。
啪啪啪连中。
叶健伯掸掉香蕉裂开后的果泥渣渣,喘着粗气,他虽然不怕晏词跑,但晏词上蹿下跳的像只猴,抓都抓不到,确实累人。
“晏词,我劝你还是别跑了,趁着我还有耐.....”
嘭!一只烟灰缸飞来,砸他脑袋上打断了他的话。叶健伯小时候出生武馆,是练过点脑袋功夫,但玻璃烟灰缸结结实实,比水果盘疼。
一声哎呦喂,他朝天一仰跌坐地上。
“你、你....”叶健伯上气不接下气,“你以为你就一直耗着我就拿你没办法是吗?”
“我知道你有办法,但我也和你杠到底了!”
晏词也上火,以前面对危险还能耍点小聪明小伎俩,今天恐怕真要栽,但不管怎么样,弄残他也好弄死他也罢,他就是誓死不从!
本来就有心脏病,逼急了心脏病一犯,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谁怕谁啊!
左右看看后找到了趁手的东西,花瓶。
他抄起花瓶接着砸,叶健伯抬手一拂,花瓶只砸到他手臂又滚落地面,套房的地板上大部分都铺了毛毯,花瓶没碎,一骨碌滚到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