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完,只见阿姨叫了两个人匆匆跑去前院,紧接着一行人将不少男士服装往楼上运,所有衣服都挂着吊牌,新的,他屁颠颠跑去帮忙,阿姨哪能让他上手,忙说不用,他说没关系,一不小心,推拒间散落了一打包装盒。

男士内裤,尺寸加加加大。

目瞪狗呆。

明显不是自己的号,是谁的已不言而喻。

“晏词,你怎么啦?”阿姨收拾着东西,看他忽然间愣神不由担心。

“我觉得我爸可能要死。”

“啊?”阿姨吓一大跳。

晏词解释了句开玩笑后往楼上跑,想一拉行李走人了事,可是到了房门口又泄了气,他的合同攥在许少淮手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再退一万步说,真同居又怎么样,他吃人家喝人家的,说到底是他占便宜。

这么一想,他慢慢释然。

只是下午的时光都在恍惚中度过,直到黑色宾利驶入别墅的大铁门才由不可思议落回真实。

他已经住在了许少淮的房子里。

而许少淮比他想象得来得早,这才四点刚过还没到晚饭时间,他飞奔进前院,在宾利刚停稳时便帮忙打开了后座车门:“许先生!”

许少淮下车,眉宇在看见欢快的晏词后不自觉舒展:“下次别这么蹦蹦跳跳,车没停稳前别跑过来。”

“哦哦,”晏词着急,说,“许先生,我想和您谈谈剧本的事。”

“剧本有问题?”

“问题很大。”

“说说。”

司机非常有眼色,自动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