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少淮应一声。
彼此都哑得厉害。
许少淮问:“要我帮你吗?”
“.....?!”
三分钟后,晏词眼前闪过白光,许少淮从一旁抽了张纸巾,淡声道:“这么快?”
“.......!!!”士可杀不可辱!
晏词想找个地洞钻了要么就是一棍子把自己敲晕算了,但眼下两者都办不到,而且他绝对相信许少淮是在故意报复名片的事,就连那两通电话都是故意接的,都不是天下来的大事,晚半个小时再回电也不会耽误。
余韵未消,他已经待不下去了,还看什么电影,电影都被他们玩坏了!
他一拉裤子,还没提好就转身撑着手肘要站起来,结果被长出一截的裤管一绊,人往前栽,眼看着就要脸着地,他闭上眼,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许少淮先一步抱住他,双臂一捞把人夹在臂弯里。
“当心点,急什么。”
“你笑话我,”晏词不服气,很臊。
“嗯,我笑话你,”许少淮承认得永远那么坦荡,他将晏词转过来面对自己,手臂一托抱起人,也干脆利落地将蜷在晏词腿弯的裤子扒了,往边上一掷。
晏词一声惊呼,双臂抱住许少淮脖子。
许少淮朝影厅外走。
晏词吓死:“许先生您干什么!我裤子!”
“脏了,回房间洗干净了换一身,”许少淮没带上门,转出门时晏词只看到荧幕光亮照着乱糟糟的地毯和蜷成一团的牛仔裤,和夹在在牛仔裤里露出的内/裤的一角。
走廊是感应灯,随着许少淮的步子,一排灯光瞬间大亮。
晏词瑟缩,埋在他脖子里根本不敢抬头,肩膀不禁抖了抖,掩藏起来的脸色微微发白:“许先生,这样会被人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