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的水流淅淅沥沥砸落白瓷片,水珠蜿蜒淌过面颊,眸光注视着空气里的某一点。
似乎,比起好感还要更喜欢一些。
冲完澡,许少淮去了书房,也取回了手机,他可以做到很好的克制自己,但偶尔也需要借助一些外部的东西。
两指夹了烟,打火机的摩擦声响起。
一丝刚点燃的袅娜烟雾悄无声息抚过男人额前滴水的发尖,许少淮轻吐了口,身体靠进椅背,眸子半眯,脑海中是晏词红扑扑的脸,眼睛瞪得圆圆,害羞时会把自己缩成团。
不是兔子,是喜欢窝他怀里的鸵鸟。
唇角不禁勾了勾。
他掸了掸烟,一旁的手机来信息,陌生号码,但是谁,可想而知。
[少淮,你爸没对晏词怎么样吧?]
傅寒松真跑了国外,当天下午就联系了私人飞机,一刻不敢耽误。
[我爸没收到。]许少淮回他。
[不可能,撤不回已读了。]
[被删了。]
[懂了,又有牛鬼蛇神,那既然被删了,就当我没发过?我回国了?]
[你回来我就送你上天。]
傅寒松没再回复,遁了。
晏词洗完澡,浴袍一裹跑回了自己房间,然后穿上睡衣睡裤,今天的尺度有点超出他提倡的慢慢发展的范围,总结一句话就是,实在羞于见人。
今天必须单独睡!
呼....
深吸了两口气。
想起手机还在裤兜里,裤子还在四楼,于是他又跑了趟四楼去取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