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芜回到了驰珝的身旁,帮助驰珝把那三分之一的抑制剂注射到驰珝的手臂里,关切地问道:“驰总,你行李箱的抑制剂快用完了,别的地方还有没有抑制剂?”

驰珝这个时候的面孔已经被情欲熬红了,如同一块弥足宝贵地粉色玉石一样,他全身都弥漫出一股上层阶级物欲横流的靡乱滋味,他伸手把周芜清瘦的腰肢抱住,如同一个大火炉将周芜包裹,手指熟练地揉捏着周芜臀部上侧几公分的后腰窝,周芜身体骤然一僵硬。

周芜的声音都在打颤,身躯也如同狂风暴雨中沉浮的小舟,一直在发抖:“驰……驰总……你清醒一点。”

周芜觉得现在自己的处境格外危险,他的鼻尖萦绕着独属于驰珝的梨薄荷味alpha信息素,他已经单身了八年,每一次欲望疯长的发情期都是靠着无数抑制剂挺过来的。

他的记忆忘却了驰珝,但是他肉体最深处却对驰珝的alpha信息素刻骨铭心,毕竟第一次临时标记周芜的就是这股梨薄荷味alpha信息素。

周芜的身体涌起一股燥热,明明还没有到发情期,但是他的后脖颈的性腺却抑制不住的释放椰奶味信息素,即使贴着阻断贴,还有一丝丝一缕缕的信息素飘了出来。

周芜忍不住就想要推开驰珝,和他拉开距离,但是他并没有推动驰珝的身躯,反而感受到了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个巨大温热的身躯按在了沙发上,驰珝眯着眼睛,如同野兽紧紧盯着它的猎物一样。

周芜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听到驰珝沙哑可怕的声音:“周周,帮我。”

“周周。”

这句话像是一个魔咒一样,将周芜钉在沙发,周芜如同十字架上被审判处刑的耶稣,引颈待戮,羽睫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