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芜手中捏着手机,低头看着自己脚尖踢石子,碎石子在水泥路上翻滚着冲进旁边的绿化带。
“恐怕没有这么快回来,驰珝突然易感期到了,情况还比较严重,进了禁闭室。”
尚云琅惊讶道:“这么严重?那你们确实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自从发生那天晚上的事之后,周芜这几天心情一直都闷闷不乐,他坐在医院里面的小花园石桌旁,主动开口对尚云琅道:“你知道吗?你差点被绿了。”
用的是一种轻松又调侃的口吻,并没有怨天尤人或者崩溃哭诉。
他这话把尚云琅都弄得一懵,尚云琅潜意识便想到了那个和他有感情纠纷的前夫,疑惑道:“啥?谁绿我?”
他从始到终都是把周芜当做亲弟弟,所以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周芜叹了一口气,声音压低道:“那天驰珝易感期,神志不清,他想要做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第三者,把你绿了。”
尚云琅当时正在喝水,听了一这话,差点喷了,崩溃大叫道:“啥?啥?他的脑子难不成是下半身支配的?易感期就要插足别人的婚姻?”
他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沉默了,可别说,易感期发情期的AO,脑子都是由下半身支配的。
干出更荒唐的事也不足为奇。
尚云琅很快抓住了事情的重点,急忙问道:“小芜,你……有没有事?他欺负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