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立刻在脑袋上蔓延,周芜伸手捂住脑袋,倒吸了一口凉气。
驰珝听到了那好大一声闷响,忍俊不禁的轻笑了一声,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
驰珝眼眸中光影沉沉浮浮,注视周芜慢慢从床底爬了出来。
房间里光线幽深,那一副场面像极了驰珝之前看过的一个欧美片,少女omega故意勾引叔叔藏在床底,缓缓从床底爬出来,一双暗绿色的眼眸写满了野心,如同18世纪昂贵的祖母绿宝石,叔叔伸手反扣住少女的脚踝,阻止她的肆意妄为,少女却如同藤蔓纠缠,暧昧气息在房间里涌动。
眼前的这一幕和记忆中的某个场景,一点点重叠起来,同样是在这样昏暗的卧室里。
周芜身体缩在了驰珝的床脚边,左手还捂着头顶,眨了一下眼睛抬头望向那个高大的男人,眼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看上去委屈极了。
当然,这只是驰珝的视角,周芜自我感觉明明是贫农深恶痛绝地望着那个万分可恶的资本家。
周芜所在的方向,正好面对着房门,他看见驰珝房间紧闭着,像是一个无法逃脱出去的牢笼。
驰珝出声轻喃道:“你是想要爬上我的床吗?”他的手指扣住了周芜的下巴,感受着周芜温热的体温,周芜的下巴尖尖,没有一点赘肉,看起来脆弱又漂亮,仿佛只要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毁掉他。
他狭长的眼眸夹杂着戏谑的微光,明灭莫辩。
周芜听了这话,很显然是被吓到了。
“不,我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