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吐,咽回去。”驰珝抱着他快步朝外走去,不近人情道,那速度之快,生怕周芜吐在了他身上。

“上次你砸了我的碗还没赔,这次我穿的西装十二万,你下海一夜都挣不了这么多。”

驰珝的账算的太过于清楚,声音也太过无情,周芜强忍着难受,小声抱怨道:“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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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珝终于抱着周芜到了那间不怎么住的房子,因为定期有阿姨打扫,所以屋里并不算太乱,地板被拖的一尘不染。

驰珝一进门就把周芜丢到了客房独立的卫生间,周芜抱着马桶吐的天昏地暗,驰珝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皱着眉头“啧”了一声,破天荒的贴心的为他关上门。

想要驰大少爷照顾周芜?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驰大少爷打生下来就是个享福的,怎么可能屈尊降贵来照顾周芜?

周芜:“……”一低头,在马桶吐的天昏地暗。

驰大少爷把沾了酒味的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转身去淋浴间洗澡。

驰大少爷精细的洗了个澡,慢条斯理把身上的酒味都洗掉了,最后围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走出了淋浴间。

房子里很安静,驰珝在热水器接了一杯温开水,站在厨房旁边的吧台慢悠悠地喝着。

直到喝完那杯水,他才想起来,这屋子里除了他,还有另一个人。

周芜呢?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个动静?不会是死了吧?

驰珝脸色微变,大步朝着卫生间走去,一开门,驰珝就看到周芜整个人扒在马桶上,头往马桶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