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凌知道的事一定比其他人多。

周芜猛地跑回了宿舍,从自己的背包里面翻出了仔细珍藏的名片。

这张纯白的名片很是简陋,上面也没有什么电话号码,只有一串地址。

周芜抓着那张明信片,像是什么免死金牌一样,一晚上半睡半醒,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的课只有早上八点一节大学英语,他们的英语老师是一个中年发福的小老头,说话腔调格外慢,上课不爱点花名单,只喜欢自己在讲台上洋洋洒洒的讲。

周芜六点半就从床上起来了,蹑手蹑脚的出了学校,逃了他的英语课,给室友发消息帮他逃课打点掩护。

嶂城槐花街322号莎莎画馆。

周芜坐在出租车上,凝眸望着他手中名片上写着的地址,槐花街虽然不像春水街一样是城中村,但是那里也相比较偏僻,大多数都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留下的建筑物。

后来嶂城城市修建开发的时候没有赶上拆迁的洪流,后来渐渐的就被大多数嶂城人给遗忘了。

周芜起来的格外早,早上八点就到了槐花街,他和上次驰珝来槐花街不是一个时间段。

上次驰珝来槐花街的时候,街道空荡荡的,路上行人颇少。这次周芜来的时候正赶上早上八点,正是人流量最大的时候,沿路的几家早餐店里白雾大团大团的往外散去。

有路上匆匆行走赶时间上班的成年人,也有牵着奶奶的手背着小书包不慌不忙往幼儿园走的小孩,更多的是一群健身的老爷爷老奶奶在公路边上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