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让接下来那些不堪的画面从自己的视线中脱离。

就见夏卿欢从江颂的身上缓缓站起来,就好像清楚江颂这会儿已经浑身使不上力气了似的牢牢抓住江颂的两只手,将躺在床上的江颂拽着坐起,而后自己缓缓蹲了下来。

……

江颂的脸红得几乎滴血,躲不开也不敢看,一只手捂住双眼和通红的脸颊,但却还是顺从地配合着夏卿欢的一切行动。

上牙紧紧地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一会儿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些什么登不得台面的声音,那还不如让他去死。

但夏卿欢又怎会遂了江颂的愿。

“小江,”

“干什么……”

“把手挪开,”

“看着我。”

“再把嘴唇松开。”

比起命令,夏卿欢此时的口吻反而更像是在与江颂商量,仿佛此时这样一个受尽了他欺负与玩弄的小猎物还能够在它面前掌握着一定话语权和选择权,还可以有对他说“不”的资格。

冠冕堂皇地赋予他本不存在的权利。

江颂说得没错。

这人确实已经坏透了。

“我不!”死都不。

拼命咬了两下头之后,甚至还把眼睛给捂得更紧了。

江颂喘着粗气,感觉床单都快要被自己硬生生给攥出个洞,咬紧牙关拼命地忍耐着颅内一次又一次的翻涌,压抑着自己一定不要触碰到那危险的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