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中,江颂感觉自己好像忽然迸发了些灵感,好像渐渐知道该要如何跟夏爸爸引入正题了。
说真的,江颂从前十分不理解长辈们口中所说的类似于什么“不喝酒谈不成事”“不整点酒俩人永远拉不近关系”这种话究竟有什么意义,他觉得一个个纯纯自讨苦吃有毛病,说那话简直和放屁没区别。
但是今天,他好像顿悟了。
虽然此时此刻身体上已然是难受得要死要活,但在江颂心里面,他却好像已经渐渐变得不再像刚才刚进屋之前那么害怕夏爸爸了。
或者说从一开始,夏爸爸在江颂面前就表现得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这会儿又还喝了点酒壮胆,便更没什么能令他感到恐惧的了。
“叔叔。”江颂揉了揉鼻子,一边说一边朝着夏爸爸的方向凑近了点。
晕晕乎乎的,说话的声调都变得有些迟钝。
反观夏爸爸这边丝毫没有醉酒的意思,整个人清醒得很,回应江颂的时候,嘴角还挂着浅浅地笑意:“嗯?”
“您昨天……怎么没来会场看我们比赛啊。”
字都已经有些咬不准了,但江颂却还是竭尽所能地将他所想要表达的意思给表达清楚,交流欲望空前地强烈。
“我没去,你阿姨不是去了么。”夏爸爸似乎并不太想要深入探究这个问题,但因为是江颂提出来的,所以不得不意意思思地回答一下,只是态度依然透着几分敷衍,“谁去都是一样的。”
“这怎么能一样呢?”江颂将视线落在夏爸爸的身上,努力让瞳孔聚了下焦,“您是您,阿姨是阿姨啊……”
自己一边说话,一边感觉到身后的夏卿欢在暗搓搓地拽了拽自己。
江颂知道夏卿欢是不想让自己说下去了,但江颂没听,把夏卿欢的手一把甩开之后继续勇敢地在夏爸爸的雷区蹦迪。
“小江啊……”
“叔叔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