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夏卿欢皮肤太白了,随便嘬一嘬都很明显。
“这是不是要好久才能下去啊……”江颂用一种闯祸了的语气问夏卿欢,殊不知心里面其实还是在暗爽的。因为有种在夏卿欢的身上留下印记宣示了主权的快感。
非常得劲。
“我也不知道,毕竟先前也没有被小猫咬脖子的经验。”夏卿欢把领子重新翻上去,“小江太坏了。”
“以后还有更坏的。”
“是么?”
“当然了,”江颂还挺有信心,“等着吧,有你求饶的时候。”
夏卿欢轻轻扶了下眼镜,把视线游移向别处,被江颂逗乐了。
“话说任禹一大早叫你去……说什么了?”
其实从刚才夏卿欢一进来的时候江颂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结果被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事给拖延到了现在才终于说出口。
“没什么,就是说了奥运会的事情,”夏卿欢看向江颂,一只手温柔地捏了捏江颂的指尖,“我已经和他们说我会参赛了。”
“真的?已经说完了?”
“嗯,”夏卿欢点头,“但是小江,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你的名额……”
“哎什么我的名额,你不要说了,”江颂赶紧皱着眉头严声打断了夏卿欢这句没说完的话,“那名额本来就是你的,我充其量也就只是个替补而已。”
“替补上不了场还算什么新闻啊,不用遗憾。”
夏卿欢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