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整件事情的离谱程度就瞬间又被江颂拔高到了一个本不属于它的level 。

夏卿欢当场豆豆眼,人都呆住了。

然而对此毫无察觉的江颂还在大手一挥地下达命令:“反正……在我这……你不行再这样了……”

看样子自己消失这么长时间对于夏卿欢来说确实是一次不小的打击,惹得他就算是喝完酒脑子在不清醒的情况下都还在惦记着,嘴里面喋喋不休的样子叫夏卿欢看了挺不是滋味。

但客观来说这也并不是正当的、想当自己野爹的理由。挺敢想,但不礼貌。

震惊之余,其实夏卿欢很想劝劝江颂不要把自己的希望和执念寄托在别人身上,这样无异于是把自己的软肋亲手交在了那人的手里。

人心与人性都是复杂的,何必要做这样冒险的事情,到时候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但每每想要开口,夏卿欢却又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充分的立场去支撑自己这一观点。

如果有,时至今日自己也不会沦落至此。

算了吧,不想了。

“我送你回去吧,”夏卿欢将手机摄像摁下了停止键,而后作势要站起身来,“你不困我还困呢,给你送到基地我要回来睡觉了。”

“不要你送。”江颂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异常坚决,并把要起身的夏卿欢给拽回了座位上,“我……打车走……”

“这么晚了你上哪打到车去。”

“就是能。”

“我送你。”

夏卿欢无心再听江颂说这些醉话,把江颂拽着自己的手放到一边,起身去到卧室很快换了身衣服,又匆匆忙忙把头发吹了个九分干,将换好的卫衣帽子往头上一扣。

江颂看着夏卿欢这样忙前忙后的竟然也没再拒绝,等到他收拾好之后就晕晕乎乎地跟着夏卿欢一起下了楼。

一边朝着车位走,江颂的身子总是有意无意地朝夏卿欢的身上贴。

夏卿欢也不躲,美其名曰是怕躲开的话江颂会直接摔在地上,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夏卿欢哪里能有这样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