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江颂摇摇头,逼迫着自己抬起头来看了眼夏卿欢,“……你要是不方便说就不说……”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夏卿欢笑眯眯地看着江颂,“你要真想知道,告诉你也无所谓。”

夏卿欢并非在故作姿态,看着他的表情与神态,这事对于他来说是真的无所谓,证据确凿理由充分,根本不怂任何人的追问。

而脸上那充满宠溺的笑意完全是因为江颂的刨根问底戳到了他不知名的某个萌点。

喜欢极了。

反观江颂那边,夏卿欢此时的态度倒是让他多出几分安心来。

因为如果真如戚嘉荣所说是因着那般见不得光的理由的话,那夏卿欢这会儿一定是在苦想理由,而绝不会这般轻松自然。

“前提是……你不能和别人说。”夏卿欢伸出食指来对着江颂做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好,我答应你。”江颂连连点头。

“分组赛我和戚嘉荣一组的时候,他服从性太差了,而新赛季我又会是总指挥,我不喜欢他这样。”夏卿欢笑了笑,“就是这么简单。”

“服,服从性差?”

“第二局一开始的时候我告诉他留下你一个残血来拖延时间,这样整个团队的节奏都能稳健得多……但是到了滩涂他还是把人头拿了,”夏卿欢头痛地揉了揉眼睛,“我是指挥的时候,不太能接受这样的队员。”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可是……你们之后的配合也很不错啊,”江颂说,“而且他杀我,那多半是因为私人恩怨,换做是正式比赛的话他肯定就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