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我。”

“怎么可能不管,”任禹被这话气得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夏卿欢!”

“既然知道就放我走。”

“我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可能放你走,你以为我叫你过来干什么的!”任禹站起身,气冲冲地走到夏卿欢身边。

说真的,就按此时此刻夏卿欢那股子从里到外散发出来的超低气压来说,怕是任谁过去都得被吓得汗毛直立。

坦白讲甚至就连任禹走过去的一瞬间,虽然心里怒火中烧,但他都得暗搓搓在心里面给自己壮两下胆才行。

太久没见过这样的夏卿欢了,对于这其中的恐怖甚至都有些淡忘了。

“你不就是在自责么?自责因为自己撤下来这一件事而给江颂带来这么大困扰,是吧。”

夏卿欢没有吱声,也算是一种默认的方式。

“可事实就是就算你不说,你也照样会被撤下来,”任禹边说,边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从一堆档案里快速地抽出了一份文件来拍在了桌子上,“你知道这是什么?”

夏卿欢依旧不说话,他在等任禹说服自己。

三分钟时间在心里默默倒数,说不明白他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