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慕木又环视了一圈，突然发现画家先生选择展出的没有一幅是人像画。

但傅鹤清这个存放画的小展厅里，绝大多数都是慕木的肖像画。

“为什么不展示这些呀，这些也画得很好的。”

傅鹤清顺着慕木说的看过去，整整齐齐地放在另一个头的，全是他的练手作品。

傅鹤清笑了笑，模棱两可地说道，“舍不得。”

阿飘也听不出人类的一语双关，只会嘀嘀咕咕地说道，“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只是去展览，又不是拍卖给别人。”

慕木坐在傅鹤清的怀里，看完了大半个展厅后，拍了拍画家的手背，准备原路返回，可最角落的一个画板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块画板背对着墙壁，还用一块白色的布蒙盖住了。

“那是什么呀？”

小骷髅指了指最角落的画。

傅鹤清看仔细后，面上的神色顿时一僵。

“那幅不行。”

“为什么？”慕木挣扎着想要从傅鹤清的手臂上跳下去，自己过去瞅瞅，但还没有行动，就被傅鹤清抓在了手里。

“还没有画完。”

“没有画完？”慕木半信半疑，“是练手吗？”

“嗯。”

“那、那画的是什么呀？”

傅鹤清没有撒谎，“是慕木。”

听到这样的回答，慕木一下子就自己脑补好了理由。

画家先生这么多自己的画像，每一张都画得这么好看，肯定是练过的，而那些不好看的，自然就丢到了角落里面啦。

只不过正好被自己发现了一张还没有来得及销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