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澄一咬了他的下唇,又辗转到上唇,只几下,就把沙星末吻得呼吸不畅。

那根小软舌一直在里面,反复纠缠,吮舔,像要把他的血都吸干似的。

毫无章法,白澄一只是凭借着本能,以最原始,最贪婪的方式,填补心中的饥饿。

这速度来得比小藤蔓的治疗快得多,沙星末很快就瘫软在他身上,任凭摆布。

白澄一餍足地揽过他的腰,又用断了一半的左手臂把怀里人固定住。

滴滴滴,滴滴滴——不合时宜的响声打断了他们的亲密活动,沙星末忽地清醒,推着他的肩膀想要拉开,却又被对方缠住了舌头。

“呃......”他发出一声模糊的轻哼,头又被摁了回去。

快要窒息了。沙星末根本没有回应的机会,这就是场单方面的掠夺。

有点后悔刚才那么主动了。

滴滴滴,通讯器又开始骚扰他们的耳朵,路牙之上传来汽车的发动机声,石风站在斜坡上对着他们喊:“喂!你们怎么样了?”

白澄一终于放过了怀里的人,人类就像只被撸顺了的猫咪,羞红着脸老实地靠在他的肩上。

他这伤受得可真值。

白澄一又忍不住舔了舔人类湿湿的小嘴唇。

“可,可以了。”沙星末扭开脖子,“人来了。”

白澄一不开心地撅了撅嘴:“我还,没亲够。”

“......还没够?”沙星末整个人都傻住了,“你还要怎么弄......”

“想把你吃光,”白澄一砸吧着嘴,“从里面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