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忽然有些犯瘾。
他打开一盒豆子往手上倒了两颗丢进嘴里。巧克力的甜味和白澄一不一样,带着可可豆独特的微苦,浓郁又酿人。
相比之下,他觉得白澄一的甜更纯粹。
沙星末拖出一个小行李箱,把这些都装了进去,又塞了几套轻便的换洗衣裤,顺便找了件不太低调的浅色大衣丢在床上。
白澄一身上的衣服得换了。但他们没有别的外套了,只有先将就着穿。
他抓起床上的一件米色大衣来到客厅,白澄一刚刚把箱子装好,里面的小结晶似乎是见他来了,发出咕叽咕叽的打招呼声。
“你能让它不说话吗?”沙星末俯视着那个活泼的小东西,“它不会一直在箱子里面叫唤吧。”
“不会再吵了,”白澄一用指尖戳了戳小结晶,它绽开的花瓣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它其实,也听话。”
“箱子里还有空处,”沙星末拉开茶几下的柜子,“把这个放进去。”
那是一个医药箱。白澄一接了过去,把它往手提箱里塞。
“换个衣服,”沙星末又把手里的大衣抖了抖,“可能有点薄,等换了地方,我再去找个厚的。”
“没事,我不怕冷。”白澄一把那件破烂得飞起羽毛的深色羽绒服脱了下来,走到沙星末跟前,把手伸进大衣袖管。
“宝贝,你吃甜豆豆了。”他穿好衣服扭过身,鼻尖凑到沙星末的嘴边动了动。
“嗯,吃了一点。”沙星末手放在他的领口,帮他系扣子。
“你为什么又吃,那个,”白澄一撅着嘴,“我的甜水,不好喝吗?”
“不是......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白澄一环住他的脖子,“那我也要尝尝。”
沙星末瞟了一眼那已经上好锁的行李箱:“待会儿再吃,已经装好了。”